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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冀国公训斥的下人,连忙告罪,“公爷恕罪,二郎君刚才不慎摔伤了腿,夫人让我们赶紧去叫大夫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冀国公这会犹如腊月里泼了一盆冰水,从头凉到了脚,目光迟钝而不可置信地往萧珩处转去,依旧是见惯的卓然姿态。
冀国公平素就看不惯就是这神态,漫不经心,似乎没把任何人放在心上,可这会却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鬼,“是你?”
萧珩淡淡道:“这次只是一个小教训,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他这次先去宁远,中途又接了皇命去了太原、洛阳,忙得焦头烂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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