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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至圣，他非常清楚顾修云的修为达到了什么层次，也知道此人精通八门绝学，但仅凭这些，绝对不可能一剑劈开核心空间。
“这小辈做了什么？”
“难道他已经将羲皇绝学完全悟透？不可能，羲皇老鬼的秘术对境界要求极高，他要真有那本事，早就是九绝帝君了，怎么可能只有六绝？”
至圣虚影无法相信核心空间内的景象。
在他的认知中，没有任何一种手段可以将实力直接推升一个大境界，除非是那些古圣，但古圣靠的是强悍的肉身跟至圣级神力、意志，说到底，还是外力。
而顾修云的剑气却是货真价实的秘术手段。
“难怪这小辈一直都很平静，他有如此手段，梦魇在他面前恐怕也得仓惶遁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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