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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种物质？”
完全是一种本能，石大力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见过的第二种物质，貌似就跟老头所描述的东西非常相像。
“你居然还知道第二种物质？”
这一次，老头的神态第一次出现了不同于之前的波动，有些惊疑的同时微微闪烁了一下。
“只是碰巧有些了解。”
同样，石大力也没有想到这老头真的知道第二种物质。
“你的说法应该没错，我也觉得那应该是属于第二种物质，包括这块石头下面所镇压的东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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