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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果然认不出她和柳娉婷的不同。
秦艽也不知该如何劝，她抬手将那桂花斜插在她发髻上，柔声道，“人这一生，并非只有情之一字，能做的，能念的不知凡几，袅娜不必伤怀，还是想想有什么是你喜欢又能做的，把自己充实起来再说；到那时天下男子，颜色好的，身材棒的，活计厉害的，你想选哪个便是哪个。”
她这话大胆的很，将柳袅娜和顾九霄都吓了一跳。
柳袅娜的脸色涨的通红，心跳的不行，眼神又是兴奋又是躲闪的小声问，“女子……当真可以选吗？”
“自然可以。”秦艽含笑点头，不管是在现世还是末世，女人都是能选择男人作为伴侣的，合则在一起，不合则散，便是在末世，社会次序崩坏的时候，有女性异能强者还同时养着几个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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