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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婚了也可以离婚，你们现在的小年轻，结婚离婚就跟吃饭一样的随便……”说着说着，顾琛没忍不住笑了笑，看着于甘甘期待地问：“我是除了你们当事人，第一个人知道你们结婚的？”
于甘甘想帮方知寒说话。
她点了点头：“对啊，连方知寒的外公爷爷都不知道，你是最早知道的，因为方知寒说了，一定要先告诉你。”
这话说顾琛全身舒服，对方知寒的不喜和责怪也去掉了一大半，她轻咳了一声：“算这臭小子还是有点儿良心，也不枉他小时候我对他那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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