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局长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没有收服这一说，我们的目的有两个，第一个就是让他们不乱用自己的超凡能力谋取私利，第二个就是让他们用他们的能力为国家做出贡献。”
“他们如果拒绝我们的第二个目的，那就让他们哪里来的回哪去。他们如果拒绝我们的第一个目的，那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秘书说道：“那我通知一下在场的人，不要把事情搞大了。”
局长摆了摆手说道：“要多给年轻的同志一点信任嘛，他已经成长了很多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，我相信，他一定能够分清轻重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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