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，大帅又在作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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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榴生一见到他，就吓得半死，哭声暂停。

    “不要哭。”沈砚山看了眼他，“再哭的话，我让副官把你捆起来，关到地牢去给老鼠吃。”

    榴生吃惊看着他。

    看他的样子，不太像是开玩笑的。

    榴生惊悚咽了口吐沫，喉咙里抽噎了声，果然没有再哭。

    他抽抽搭搭告诉沈砚山：“我要回家，我要乳娘。”

    沈砚山略微蹙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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