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制级末日症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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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也许。”

    她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，于是我也如此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仰宗教，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信仰。”

    梅恩女士并没有任何不悦，她一直注视我的眼睛，直到我做出回答，就像她真正需要的不是答案本身。

    “五年前，我并不是什么灵媒，只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学家。我在一家jing神病院研究青少年xing犯罪心理学，并且为当地jing方提供犯人心理咨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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