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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江鹏不答。
杨青玄在其身后道：“上官海棠和星火动手的时候，可有想过没有挽回的余地了？”
丁远长长叹息了一声，道：“这次海棠的行为，的确有些过份，再无论如何，也不能和雁门城守卫勾结。而星火也是老糊涂了，居然和徒弟一起犯错，我身为院长，也难辞其咎，在这里，向陆长老还有苍南国的各位道歉了。”
杨青玄道：“道歉有用吗？这件事不少人都牵连了进去，因此而死，那些死去之人，你如何跟他们道歉？”
丁远愣了下，有些不解，死掉的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士兵，在他看来根本是一文不值。
而杨青玄的观念却是生命平等，本无高低贵贱之分，都应值得尊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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